暴虐是路径,还是彼岸本身?这是个有趣的问题……我也是第一次在对我的评论中看到,竟然让我想了半天……这个事,我自己不是没有想过。
从某种角度看,暴虐对我,几乎就是彼岸本身了。对于一本像是小说一样的东西,比方说,巴黎圣母院吧。真善美是彼岸,雨果老师的讲述是途径吧,但是如果抽掉雨果老师的讲,真善美这种东西,是在每一本知音杂志和故事会里都能够找到的。
我的彼岸?一定要说的话,我的彼岸是贾宝玉……嗯,我的彼岸捅破了以后,就是圣女崇拜。但是我通过暴虐去寻求她。这两个东西的对峙形成了大的张力,造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,哀伤中的杀戮与折磨,是我的故事显得特别的地方。
这里很可能有窥探人性深处的入口,但是我现在还不愿意说。
对于雨果,王安忆,苏童,哦,也许还有北岛和顾城,他们的伟大,在于他们的叙述方式,他们想说什么,并不重要,他们怎样说才重要。
对于杨驿行,也是一样。我自认,我对于酷虐和折磨的叙述很重要,那也是朋友们——我是说,喜欢我的那些朋友们——喜欢我的原因。我自认为我创造了这样一种独特的叙事方式,关于鞭笞,烙烫,和凌迟的……那是……在其他人的中文那里我还没有见到过的。
彼岸,我们每个人都确定她一直在那里,只是抵达的途径,我们从来不知道。
[ 本帖最后由 杨驿行 于 2012-1-28 08:08 编辑 ]